第 1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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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9 章
過後的幾天，徐凡挑了一天叫搬家公司過來，很快把東西都搬回去。
花費幾天把房間布置好，著意添置些物件裝扮，湯圓的床和貓窩，所有的一切都換掉了。
她白天把所有精力用在工作上，晚上報了健身班，或者跟同事一起出去玩，時間安排緊緊的，沒有再過多去回憶以往。
期間約了江盛無數次，請求那天見一面，沒別的，兩人在一起五年，該分的分，該說的話也該說。
習慣什麽東西都說開，不是這樣不明不白。
那天的不歡而散後，江盛就像消失一樣，沒在聯系徐凡。
與他相關的所有一切也消失在視線裏。
徐凡有時候想到還是心裏空了一瞬，眼淚刷刷就掉下來了。
只能靠時間去熬，久了就會好。
她不知道別人失戀是不是這樣，白天像個沒事人，到了晚上真的會哭，從來不熬夜的人也開始熬夜了。
每次跟王琪珍說起，王琪珍都會大聲說，你這是自找的，你服個軟不就行了，何苦呢。徐凡還是嘴硬，狠狠罵江盛，堅決不先開口服軟。
徐母每次打電話都會被搪塞，只能把電話往江盛那邊打，江盛照常接電話，還幫徐凡掩謊，甚至主動說有時間回去看他們。
從徐母這裏知道，徐凡還沒有把分手告訴他們，江盛心中的把握就大一些，雖然真的很生徐凡的氣，心裏的愛意卻一點沒有減少。
他的愛濃烈而持久，恐怕這一輩子都沒辦法用盡。
好快，分手都三個月。
從盛夏到秋天，多少個時日，多少個小時，多少分，多少秒。
每晚夜深人靜，腦海裏總是有一個人影。
惦記著她，想著她，每時每刻。
公司的這個項目快要收尾，正在最後的測試階段，部門的人基本上通宵留下。
江盛忍不住不去見徐凡，中間抽空去公司門外偷偷看過兩次。她好像瘦了些，皮膚沒有那樣白嫩，黑眼圈也嚴重了很多，妝容蓋不住的憔悴。
兩個人都過的不好，徐凡失戀後，吃不下，每次只吃幾口，就飽了。
晚上也睡不好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，大半夜還掛在網上打游戲。
去健身房累到死，回家也閉上眼睛也睡不踏實。
湯圓也是搬進新家，嘔吐幾次，整日霜打一樣趴著。
徐凡帶他去看過幾次寵物醫院，總是好了又犯，又新買了逗貓的玩具，新換了貓糧。
一人一貓只有剛搬來第一個星期勉強過的可以，這之後就怎麽都不好。
某個深夜她喝多了酒，心裏憋屈得厲害，再也忍不住拿起手機給江盛打了個電話。
全程都是罵，各種換著花樣罵，罵完還問他，聽見沒，聽見了，又繼續罵。
她借著酒氣將心裏所有的不滿和委屈全部發洩一通。
末了，江盛問，“搬去哪兒了？”
“不告訴你”
“……”
他笑，慢慢地有耐心去誘導她說出小區地名字，溫聲勸對面那個酒鬼說，“少喝點酒，凡凡。”
以前不怎麽許她喝酒，這段時間她倒是學會喝酒，還會發酒瘋。
罵人也可愛。
只會幾個簡單的詞。
次日，徐凡醒來發現這件事要瘋了，她捂住臉，做痛苦狀。
悲壯，“湯圓，媽媽完了。”
她覺得自己昨晚這個行為就類似於主動，江盛都能沈住氣，偏偏自己沈不住氣，好氣哦。
江盛好像也沒有生氣，還主動開口逗她，還讓她少喝酒。
徐凡不得不承認，自己心裏是開心的。
她急於把這個消息告訴王琪珍，兩人一塊分析江盛是這麽想的。
王琪珍沒回信息，電話也打不通。
徐凡就不繼續了，王琪珍是一家網站連載小說的寫手，每年都有固定的幾個月需要閉關，前往山裏面寫作，會關掉電子軟件，直到出關才會重啟手機。
她躺在床上，細細地思考，仍舊琢磨不透江盛這一連串的行為。
敵不動我不動，以不變應萬變，這是唯一的辦法。
又過幾天，江盛主動聯系徐凡，說自己下午有時間可以好好談談，地點定在徐凡現在住的家裏，徐凡不同意，說在外面隨便找家咖啡館就可以，江盛說不行。
折中選擇原來的家。
徐凡先到家，家裏二十多天沒住人，起了薄薄的一層灰。
她打開鞋櫃，習慣拿拖鞋，發現拖鞋都帶走了，只有江盛的拖鞋。
來之前徐凡就想過，這次過來是跟江盛談分家的事，如果說，如果有這種可能，他說覆合，她應該會答應。
不是應該，她絕對會答應，可能還會有些急迫。
畢竟自己還是很喜歡他，搬家這麽久，只會更想他。
外面電閃雷鳴，幾聲後就下起瓢潑大雨，江盛來的時候，身上沾了雨汽，頭發軟趴趴落在額間，臉上的疲憊和烏青加重，嘴唇有些泛白。
他站在門邊，沈默收了傘，掛在陽臺上。
路過的時，看了一眼旁邊坐在椅子上規規矩矩的徐凡。
兩人誰都沒有先說話，彼此的狀態都不好，相比往常清瘦一些。
盡管化了妝，也掩蓋不住眼神的倦意，外間的風衣是新的，之前沒見過的新款式。
江盛挑了位置坐下，懶懶地擡起眼皮看她，也不說話。
“我們既然分開了，這個家裏的東西還是要分一下”
徐凡眼神移開，說，“買的家具和其他東西我都不要，車子是我們兩個買的，車子我不要，折成一半的錢歸我，存的錢大頭歸你，小的那部分歸我。”
“你有什麽意見沒？”
她重新看他，靜等一會兒，“你不說的我們就按這樣分。”
低頭拿出小包裏面的一張卡擺在桌上，“給你，把我的那一份轉我支付寶就行。”
江盛表情絲毫沒有變化，淡淡，“還有呢？”
“謝謝你這五年對我的照顧”徐凡想了想，實話實說，“這五年我們在一起都很開心，去過很多個城市，拍過無數張照片，你對我真的很好，我只要說想吃什麽，你就會給我買，想做什麽，你總會默默去做。”
回憶使人模糊眼睛，聲音不自覺就哽了，“我知道自己的性格和脾氣，老是喜歡欺負你，每次吵架都要你先道歉，先低頭，你也很累。”
說到這裏，徐凡因為心痛暫停，垂頭整理一下失控的情緒，一滴晶瑩的淚水滴在裙上，暈開一朵花。
安靜幾分鐘，她控制住了自己的哭聲，緩和情緒。
“我爸媽那邊，就讓我自己跟他們說吧，我不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上，你爸媽，你可以如實說是我，也不要為我擔著。”
徐凡垂頭，盯著裙子上面的花紋，無聲繼續掉眼淚。
不管如何想要穩住不哭，在這個時刻還是忍不住。
心痛猶如心傷，今日應當是最後一次見面，更是壓抑不住。
江盛頓了頓，手在沙發上敲打拍子，“還有呢？”
“什麽？”
徐凡擡眼，一雙卷翹的雙眼血紅，腫脹如核桃，淚痕交疊。
她真的想不到還有什麽了，除了湯圓這只貓，這只貓是她撿的，理應歸她。
況且江盛最早是不同意養貓，簽合同的時候就說了不能養寵物，湯圓是徐凡偷偷撿回來的，開始只在自己房間養。貓不如人規矩，常常跑出房間去，終於有一天跑出去被發現。
她苦口婆心說了很久，拿出自己的誠意，保證貓咪只會在自己房間活動，不會躍出自己房間。
但是湯圓不聽話，常常去隔壁房間，還要睡江盛的床上。
後來是在一起了，江盛勉為其難接受它，到現在應該是真香，喜歡上了。
“湯圓”江盛言簡意賅，“你是不是忘了它。”
“……”
徐凡大聲，“你不要太過分了。”
“我怎麽過分了？它吃我的，穿我的，用我的”他細細數了一個來回，表述自己的觀點，“前面你說的我都沒有異議，就是貓的問題上，我們需要說一下。”
微微坐起身，“是一三五歸你，還是我二四六歸我。”
不要臉。
過分，非常過分。
徐凡胸腔激憤，站起身，質問，“江盛，你這個人真的很不可理喻，你又不喜歡貓，幹嘛非得養他。”
“別亂說”
江盛突然斂色，嚴肅，“我的兒子我能不喜歡，你這樣說話對一只貓太殘忍了。”
他慢條斯理繼續說，“貓就跟人一樣，沒了爸爸怎麽能夠身心健康。”
“……”
哪裏來的這麽多歪理。
“那你想怎麽樣？”
徐凡懶得跟他扯這些，耐著性子說：“你先說說，我聽一下。”
“不是我說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，你還能照顧得好湯圓？”
江盛話語中夾明晃晃的嫌棄，直白，“這樣吧，公司項目馬上結束了，出於對湯圓的身心健康考慮，我認為……”
“打住”
她聽不下去，直接掐斷，否認這個提議。
在這個時候，他還是很淡然，說話慢吞吞的，連提幾個方案，都只說到一半，就粗魯被打斷。
徐凡氣的不輕，她跟江盛在一起五年，從來不知道他是如此小心眼的人，小到給湯圓花費買的一個玩具都記得。
細數在湯圓身上花費的時間，金錢和心血，斷斷不可能放棄湯圓，還說湯圓是用愛養出來，不是多少錢可以衡量。
怎麽都說不通，徐凡氣急之下，脫口而出：“你想要貓可以，那就必須要他媽媽。”
說完之後，就立馬閉上嘴，自覺失言。
江盛壓住嘴角上揚的幅度，悠哉游哉慢慢接話：“那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徐凡：……
被套路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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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後的幾天，徐凡挑了一天叫搬家公司過來，很快把東西都搬回去。
花費幾天把房間布置好，著意添置些物件裝扮，湯圓的床和貓窩，所有的一切都換掉了。
她白天把所有精力用在工作上，晚上報了健身班，或者跟同事一起出去玩，時間安排緊緊的，沒有再過多去回憶以往。
期間約了江盛無數次，請求那天見一面，沒別的，兩人在一起五年，該分的分，該說的話也該說。
習慣什麽東西都說開，不是這樣不明不白。
那天的不歡而散後，江盛就像消失一樣，沒在聯系徐凡。
與他相關的所有一切也消失在視線裏。
徐凡有時候想到還是心裏空了一瞬，眼淚刷刷就掉下來了。
只能靠時間去熬，久了就會好。
她不知道別人失戀是不是這樣，白天像個沒事人，到了晚上真的會哭，從來不熬夜的人也開始熬夜了。
每次跟王琪珍說起，王琪珍都會大聲說，你這是自找的，你服個軟不就行了，何苦呢。徐凡還是嘴硬，狠狠罵江盛，堅決不先開口服軟。
徐母每次打電話都會被搪塞，只能把電話往江盛那邊打，江盛照常接電話，還幫徐凡掩謊，甚至主動說有時間回去看他們。
從徐母這裏知道，徐凡還沒有把分手告訴他們，江盛心中的把握就大一些，雖然真的很生徐凡的氣，心裏的愛意卻一點沒有減少。
他的愛濃烈而持久，恐怕這一輩子都沒辦法用盡。
好快，分手都三個月。
從盛夏到秋天，多少個時日，多少個小時，多少分，多少秒。
每晚夜深人靜，腦海裏總是有一個人影。
惦記著她，想著她，每時每刻。
公司的這個項目快要收尾，正在最後的測試階段，部門的人基本上通宵留下。
江盛忍不住不去見徐凡，中間抽空去公司門外偷偷看過兩次。她好像瘦了些，皮膚沒有那樣白嫩，黑眼圈也嚴重了很多，妝容蓋不住的憔悴。
兩個人都過的不好，徐凡失戀後，吃不下，每次只吃幾口，就飽了。
晚上也睡不好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，大半夜還掛在網上打游戲。
去健身房累到死，回家也閉上眼睛也睡不踏實。
湯圓也是搬進新家，嘔吐幾次，整日霜打一樣趴著。
徐凡帶他去看過幾次寵物醫院，總是好了又犯，又新買了逗貓的玩具，新換了貓糧。
一人一貓只有剛搬來第一個星期勉強過的可以，這之後就怎麽都不好。
某個深夜她喝多了酒，心裏憋屈得厲害，再也忍不住拿起手機給江盛打了個電話。
全程都是罵，各種換著花樣罵，罵完還問他，聽見沒，聽見了，又繼續罵。
她借著酒氣將心裏所有的不滿和委屈全部發洩一通。
末了，江盛問，“搬去哪兒了？”
“不告訴你”
“……”
他笑，慢慢地有耐心去誘導她說出小區地名字，溫聲勸對面那個酒鬼說，“少喝點酒，凡凡。”
以前不怎麽許她喝酒，這段時間她倒是學會喝酒，還會發酒瘋。
罵人也可愛。
只會幾個簡單的詞。
次日，徐凡醒來發現這件事要瘋了，她捂住臉，做痛苦狀。
悲壯，“湯圓，媽媽完了。”
她覺得自己昨晚這個行為就類似於主動，江盛都能沈住氣，偏偏自己沈不住氣，好氣哦。
江盛好像也沒有生氣，還主動開口逗她，還讓她少喝酒。
徐凡不得不承認，自己心裏是開心的。
她急於把這個消息告訴王琪珍，兩人一塊分析江盛是這麽想的。
王琪珍沒回信息，電話也打不通。
徐凡就不繼續了，王琪珍是一家網站連載小說的寫手，每年都有固定的幾個月需要閉關，前往山裏面寫作，會關掉電子軟件，直到出關才會重啟手機。
她躺在床上，細細地思考，仍舊琢磨不透江盛這一連串的行為。
敵不動我不動，以不變應萬變，這是唯一的辦法。
又過幾天，江盛主動聯系徐凡，說自己下午有時間可以好好談談，地點定在徐凡現在住的家裏，徐凡不同意，說在外面隨便找家咖啡館就可以，江盛說不行。
折中選擇原來的家。
徐凡先到家，家裏二十多天沒住人，起了薄薄的一層灰。
她打開鞋櫃，習慣拿拖鞋，發現拖鞋都帶走了，只有江盛的拖鞋。
來之前徐凡就想過，這次過來是跟江盛談分家的事，如果說，如果有這種可能，他說覆合，她應該會答應。
不是應該，她絕對會答應，可能還會有些急迫。
畢竟自己還是很喜歡他，搬家這麽久，只會更想他。
外面電閃雷鳴，幾聲後就下起瓢潑大雨，江盛來的時候，身上沾了雨汽，頭發軟趴趴落在額間，臉上的疲憊和烏青加重，嘴唇有些泛白。
他站在門邊，沈默收了傘，掛在陽臺上。
路過的時，看了一眼旁邊坐在椅子上規規矩矩的徐凡。
兩人誰都沒有先說話，彼此的狀態都不好，相比往常清瘦一些。
盡管化了妝，也掩蓋不住眼神的倦意，外間的風衣是新的，之前沒見過的新款式。
江盛挑了位置坐下，懶懶地擡起眼皮看她，也不說話。
“我們既然分開了，這個家裏的東西還是要分一下”
徐凡眼神移開，說，“買的家具和其他東西我都不要，車子是我們兩個買的，車子我不要，折成一半的錢歸我，存的錢大頭歸你，小的那部分歸我。”
“你有什麽意見沒？”
她重新看他，靜等一會兒，“你不說的我們就按這樣分。”
低頭拿出小包裏面的一張卡擺在桌上，“給你，把我的那一份轉我支付寶就行。”
江盛表情絲毫沒有變化，淡淡，“還有呢？”
“謝謝你這五年對我的照顧”徐凡想了想，實話實說，“這五年我們在一起都很開心，去過很多個城市，拍過無數張照片，你對我真的很好，我只要說想吃什麽，你就會給我買，想做什麽，你總會默默去做。”
回憶使人模糊眼睛，聲音不自覺就哽了，“我知道自己的性格和脾氣，老是喜歡欺負你，每次吵架都要你先道歉，先低頭，你也很累。”
說到這裏，徐凡因為心痛暫停，垂頭整理一下失控的情緒，一滴晶瑩的淚水滴在裙上，暈開一朵花。
安靜幾分鐘，她控制住了自己的哭聲，緩和情緒。
“我爸媽那邊，就讓我自己跟他們說吧，我不會把責任推到你身上，你爸媽，你可以如實說是我，也不要為我擔著。”
徐凡垂頭，盯著裙子上面的花紋，無聲繼續掉眼淚。
不管如何想要穩住不哭，在這個時刻還是忍不住。
心痛猶如心傷，今日應當是最後一次見面，更是壓抑不住。
江盛頓了頓，手在沙發上敲打拍子，“還有呢？”
“什麽？”
徐凡擡眼，一雙卷翹的雙眼血紅，腫脹如核桃，淚痕交疊。
她真的想不到還有什麽了，除了湯圓這只貓，這只貓是她撿的，理應歸她。
況且江盛最早是不同意養貓，簽合同的時候就說了不能養寵物，湯圓是徐凡偷偷撿回來的，開始只在自己房間養。貓不如人規矩，常常跑出房間去，終於有一天跑出去被發現。
她苦口婆心說了很久，拿出自己的誠意，保證貓咪只會在自己房間活動，不會躍出自己房間。
但是湯圓不聽話，常常去隔壁房間，還要睡江盛的床上。
後來是在一起了，江盛勉為其難接受它，到現在應該是真香，喜歡上了。
“湯圓”江盛言簡意賅，“你是不是忘了它。”
“……”
徐凡大聲，“你不要太過分了。”
“我怎麽過分了？它吃我的，穿我的，用我的”他細細數了一個來回，表述自己的觀點，“前面你說的我都沒有異議，就是貓的問題上，我們需要說一下。”
微微坐起身，“是一三五歸你，還是我二四六歸我。”
不要臉。
過分，非常過分。
徐凡胸腔激憤，站起身，質問，“江盛，你這個人真的很不可理喻，你又不喜歡貓，幹嘛非得養他。”
“別亂說”
江盛突然斂色，嚴肅，“我的兒子我能不喜歡，你這樣說話對一只貓太殘忍了。”
他慢條斯理繼續說，“貓就跟人一樣，沒了爸爸怎麽能夠身心健康。”
“……”
哪裏來的這麽多歪理。
“那你想怎麽樣？”
徐凡懶得跟他扯這些，耐著性子說：“你先說說，我聽一下。”
“不是我說你連自己都照顧不好，你還能照顧得好湯圓？”
江盛話語中夾明晃晃的嫌棄，直白，“這樣吧，公司項目馬上結束了，出於對湯圓的身心健康考慮，我認為……”
“打住”
她聽不下去，直接掐斷，否認這個提議。
在這個時候，他還是很淡然，說話慢吞吞的，連提幾個方案，都只說到一半，就粗魯被打斷。
徐凡氣的不輕，她跟江盛在一起五年，從來不知道他是如此小心眼的人，小到給湯圓花費買的一個玩具都記得。
細數在湯圓身上花費的時間，金錢和心血，斷斷不可能放棄湯圓，還說湯圓是用愛養出來，不是多少錢可以衡量。
怎麽都說不通，徐凡氣急之下，脫口而出：“你想要貓可以，那就必須要他媽媽。”
說完之後，就立馬閉上嘴，自覺失言。
江盛壓住嘴角上揚的幅度，悠哉游哉慢慢接話：“那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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